老媽的遺作

射手们

老媽的遺作

& P& N1 v7 j; Z3 Q1 l( m作者：向來癡
- a' I, v$ _9 X: B- }: |

  u2 ~$ S1 n( g( _  [* u　　時序上應該是春天了，但冷雨仍下個不停，濕黏黏的空氣讓人呼吸不暢。市
5 r* L: j/ T! ?$ r7 t& Y區近郊的小廟即使週末都少人來，這種天氣就更不用說了。錄音機放的誦經聲低
9 m! j$ [" a7 q  Q: _沉的若有似無，廟後的納骨塔內空蕩蕩的沒半點人氣，只有老媽的塔位前一支清
: f8 u/ g( N* L5 W- H2 x( D+ z, c香寂寥的燒著，白灰耷拉著將斷未斷。我把自己手上那根也插進了小香爐，合十
  {* u8 A1 D( D+ f1 q/ [拜了幾拜。

" k* n) ~9 k% m* x3 B　　我出去時往賽錢箱塞了一千元，老廟祝向我點頭示謝，一邊把眼光往旁瞥了
! S) w4 W8 ~' P瞥，我順著看過去，便見到我姊楊萱站在偏殿旁的屋簷下，朝天空吐著煙圈。

　　我走到姊旁邊時，她仍自顧自的吞雲吐霧，我知道這支煙吸完前她不會開
口的，只是站在一旁打量她。她今天披了件駝色的短版風衣，內裡穿著及膝的黑
色連身裙和同色系的跟鞋，露出裹在淺灰色絲襪內的修長小腿。

　　並肩站在屋簷下，我只能看到我姊的側臉。平心而論，老姊要說是美女，也
; r! {/ }+ n( J6 ?! J就勉強搆得上而已:她的瓜子臉有點長，顴骨也有點高，配上細長的丹鳳眼和小
$ L! d! |# a8 E: Z9 M5 O嘴還頗有古典美，但從側面就看得出尖尖的下巴有點突出，加上今天素著一張
* ?# w0 J7 ^2 ?( @5 z臉，微黑的皮膚上有點小雀斑，剪的俐落的短髮有點天然鬈，倒有幾分男兒氣了。
) H. o  j1 P  |- l$ F) b
/ u. ~7 {7 W# u　　我等老姊把菸蒂彈到花圃內才開了口:

, S3 ?, Y, q0 z/ Z1 n0 ?　　「你又偷抽菸」
4 F  J# c! f$ s' G
　　「囉嗦」她橫了我一眼，用拇指往廟門的方向比了比:「去告狀啊!?」

　　「切!講的好像我出賣過你一樣」
9 P9 A5 B- F+ z$ [* M/ O
( e7 T4 a  C  p6 t/ c! ~! U' G7 p　　老姊微微一笑「咱倆從小哪次壞事不是一起幹的?老媽的棍子，誰都沒少挨
! X* G; v4 Z1 o& k& E+ `了。」

　　「那麼怕老媽，還敢在廟門口講這種話」
, F7 K( ?9 B& z7 K7 ^; x
　　「哼!天道好還的話，老媽應該還能多活好幾年」
2 b& Z' f/ ^- L5 V! E- j
5 r/ d- u4 J  N% `　　「姊夫沒來?」不知怎麼，我其實不怎麼想談這事了，不過看到老姐的表情，
我覺得自己只是把話題帶到另個雷區。

　　「他不想來」老姐撇了撇嘴，這代表她不想繼續這話題「你們家小瑩呢?」
' V/ M5 n& u# D8 y) u「一樣…」我下意識的伸出手，讓雨簷落下來的水滴在手掌上「別怪他們吧……
4 a' g. v* E% {: u, f7 j' m2 W老媽住院那段時間，脾氣變得很壞，講了很多傷人的話，或許別讓人又想起來比
較好?」

# i* N# N, k2 O1 W　　「切，你倒是很善體人意啊」老姐一樣伸出手來，讓雨水划過指尖「這樣我
! j  I2 ?! }( J, O5 \  E  [生氣不就很任性?」
( T+ v- \6 t5 x* w4 ~, D
1 {. @( ~4 H7 ^　　來了……我想。從小鬧到大，我知道老姐一開始挑釁就接二連三，但只要撐
得過她的三擊，這架就吵不起來了。
* D) j* G# B2 W2 n
: |1 Y4 ^8 w7 q/ P' c　　「你跟老媽一樣，只是嘴上不饒人而已」

. }  m7 |: a$ s" n$ ]　　「你又懂她了?你又懂我了?你老是自以為是」

　　「我懂啊，起碼我懂你，我表現的沒你那麼激動，不表示我想的事情跟你不
; B5 }/ R% c  N& B: f& i7 C5 j一樣……」我維持著一樣的姿勢，沒有轉過去看她的臉「其實是無所謂啦，對老
媽的記憶，只有我們兩個能共有而已。其他人怎麼想，我真的不在乎」
$ O; g2 E$ A+ b: l: {' C
4 ^. z9 ?  g) r% C6 O) i　　老姐一直沒作聲，我撇過頭去，看她又掏出了一支煙點著了，眼眶卻流下了
兩行淚。我握住她收回來的左手，沾了雨水，又濕又涼。
. \. D# L: q% V# y
' e+ w! R: {$ R, _3 }# _6 f　　半晌一支煙又抽完了，老姐抽回了手，抹了抹淚，往臉上薄薄的補了點粉，
7 x8 O6 ]% t' u! h& b對我笑了笑:「王八蛋!」

2 L0 ?1 k5 M2 A1 w( }- g. D, ]　　「我沒看到你有開車，我載你回去吧?」老姐遲疑了一下，點了點頭，逕自
把雨傘打開，往山門口走了過去。
! O" H) D  s+ J8 s) N& X/ I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* Z0 P) Q2 t* y5 \, V4 K
; h0 |# y+ X6 h. b. ]4 B    路上老姐搖下了車窗，又掏出了一支煙，她把那支煙在指尖轉了幾轉卻又不
就口，然後又插回了包裝袋，一整包丟出了車窗。
( m# p; T0 |) r& \5 Z
　　「你知道嗎，我說要戒菸是認真的」老姐用右手敲著已闔上的窗玻璃，發出
一連串細碎的敲擊聲「我在告別式後吸的那支，今天以前的最後一支」

　　我沒作聲，因為我好像知道老姐會說什麼「我其實一直都放一包煙在包包
* V$ X; w  a  X& b! t+ o裡，跟自己說隨時能抽還不抽，才是真的戒掉了」「今天我才發現這件事多麼可
笑，不會抽菸的人身上自然不會有煙，因為他根本沒有癮」。
8 k  f: [/ V) B5 q8 V( K
　　車子進入了市區，我在號誌前停了下來，右手指也下意識的敲著方向盤，老
$ m0 B- h/ E- c姐瞪了我一眼，我才發現那個動作，停下來並露出了一個苦笑:「你知道嗎，媽
4 `/ C9 W" G7 w% n# K: m* v0 N早知道我們的事了」

1 ^% `# b! C% _; j$ t% D7 d　　「什麼時候?」老姐的反應不怎麼吃驚，奇怪的是，我對此卻也不太訝異。

' n  I0 @9 q. b2 [* ~　　「你換完第二套禮服，要出來敬酒前，我們不是忍不住作了一次?」
- `8 K6 f3 Z" N/ R3 B# e$ B# Y
: A$ L3 }% Q- @1 v( v1 y　　「嗯」老姐挪了挪身體，連身裙的右岔微微的分開，露出了她透膚絲襪下的
8 [! R1 v' W+ a一截大腿。她一肘槌打在我的右臂上，用眼神提醒我燈號換了。

4 u0 Q4 F& ]" T' r" ]2 v. g6 Y　　我轉頭專心開車，現在我其實也不想看著她的眼睛: 「酒宴結束你跟姊夫在
送客時，媽把我拉到一邊去，劈頭就給我一個大耳光，比婚禮拉炮還響」「我這
輩子被她修理過不知幾次了，從來不知道她有那麼大的力氣」

7 R0 _- T3 g: l( c5 M' @/ [　　「老媽怎麼說?」
" c# s1 z/ [3 F  L- @
, R) }2 T9 N7 g, g# f; o　　「老媽說我們在作的時候，姊夫本來要進更衣間的，是她把他擋了一陣子才
/ H% E. h% R+ k& i- P1 c$ e  K沒穿幫的」

1 h- d7 c$ H) N) i　　「…….」我聽到老姐敲擊玻璃的聲音停了下來「所以，媽叫你離我遠點，
不要害了我?」
( Y- p9 s; O  z( \, _6 S5 e
　　「不」「老媽說……」不知為什麼，我覺得我如果看得到自己的表情，應該
是掛著一抹不自主的微笑吧?「她說你老少根筋，作事不懂得瞻前顧後；如果連
9 e9 J# R! P. _. H: F我都不為你著想的話，我們兩個都不會幸福的」

　　我感覺旁邊老姐的身體在悉窸窣窣的抖動，我以為她在哭，轉過頭看，她卻
! U' i6 Q2 t0 v! _: E4 x4 Y是摀住了嘴在笑!?她笑了一陣子才平靜了下來，槌了我一拳，語氣淡淡的:「待
會停好車，上來喝咖啡吧。」

& S2 F" A+ g# I4 c4 T& V/ v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% |2 f  a, ]( J) u9 Q
3 t/ N3 e! ]8 m+ `+ p$ \" W　　隨著防盜栓卡嚓的鎖上，屋內突然陷入一種莫名的沉寂。我看著老姐，老
姐也看著我，然後我們決定，還是先喝杯咖啡吧。
2 o2 i0 r6 C. A3 g- y
8 N+ K- ]' ~8 C: v+ r* F　　「姐夫不在?」

  _$ ]. y& o! v1 B4 i- I　　「我說過了」老姐的聲音裡有種莫名的倦意「他拿兒子當擋箭牌，逃避去燒
9 z( h% V* J4 ~5 _) k4 w) S香」她乾笑了兩聲「那理由蠢到我不想複述……」
% B0 a. T+ d3 i5 M' a9 G" _
　　老姐橫了我一眼「不提他了，今天他不在，算他活該吧」老姐把咖啡一口氣
喝乾「我生氣的不是他不肯去上香，而是他竟然以為能用這種程度的藉口打發我」
她把骨瓷咖啡杯碰的砸在盤子上「結婚那麼多年了，他始終以為我只是個帶出好
9 K: B( L) @' Y( ~* ^% `* }看的大奶蠢妞」
) g0 l" b$ A. n0 S/ h/ D
# \) G; k, V5 `6 S* ^　　「這樣真的好嗎?」
: m0 g3 x5 ?. n3 N
8 }" N: c4 }/ c3 e" {　　「弟」老姐站起身來，她的語氣非常平靜「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，但我想先
確認你對我的想法」「你要嗎直接走出那扇門，我不會怪你，但是，如果你還愛
我的話，就像以前那樣，跟我作愛。」
# x0 y# \. K5 \& B, q+ b
. g# B0 F6 X: N; |) F; S+ l" H　　她面對著我，兩手把連身裙的下襬往上提起至腰際，薄薄的灰色褲襪包裹著
4 ~/ {2 U6 W1 g( z$ }* K她緊緻修長的大小腿，絲襪下是條深藍色的絲質包臀內褲，沒有零零碎碎，賣弄
6 ?1 N9 b- x, z性感的蕾絲與鏤空設計，剪裁的非常簡單合身，不只讓穿著者腰臀間漂亮的曲線
' Z! m5 j& K' @' s3 y更加凸顯，也使得陰埠在視覺上被繃的更加飽滿。
1 S# D2 H" a; J( t
　　老姐讓我的視線停留了一陣子後，就把洋裝往上整個拉掉，露出同色系的半
6 z, n, m0 o2 u# i9 a8 ?9 k0 N罩式胸罩，設計合宜的剪裁讓她露在罩杯外頭的乳峰更顯飽滿。長年游泳讓她的
$ L" X. A  Z0 Y4 }! H- q3 X( u6 e- l身材細瘦而結實，因為腰身稍偏長點，讓她那沉甸甸的乳房，在上半身佔的比例，
' d3 ~  s& n$ V, R1 I大的有些許不協調。

　　實際上，老姐很清楚自己身材的優點，也知道她不需要對我特意賣弄風騷。
打十二歲，我在她的腿間磨蹭出平生的第一股精液；或者她驚慌的噙著眼淚，邊
讓手足無措的我幫她擦拭股間流淌出來的初經起，我們就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身
體的變化，老姐脫衣服的動作，只是一種宣示而已。這麼多年來，我們熱衷於探
, y* }7 r( F+ \6 e索對方的身體，甚至看她脫衣的節奏，我都能把老姐想用的體位抓個八九不離十。
( b9 A0 |& x3 |4 |" }) \
2 S, I8 [! M2 F. y3 v4 R8 m　　我很快就把衣服都脫光了，跪在老姐的面前，把臉埋在她飽滿的陰埠前，隔
* y! q* y# t+ R' f. y著溫暖的布料，一股女性分泌物的酸甘氣位，和她檀香基底的身體乳液香氣混
! y9 D) Z: v& {合，直接衝進我的鼻腔。強烈的荷爾蒙讓我覺得全身像火燒般的發燙，我用力的
擠壓她兩邊的臀瓣，一邊略為粗暴的隔著衣物又舔又咬她的陰埠。

　　隨著柔滑絲襪下的兩片臀瓣恣意的變形，分泌物的氣味變得更為濃烈了，老
姐兩腿間也濕透了，分不出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。她腿一軟也跪了下來，拉
( W' H# n2 A5 h& l6 r扯我的頭髮，狂野的跟我接吻。我伸手捧住老姐的臉頰，她的眼神迷濛，彷彿有
+ d* F2 k$ v  D* `6 ]; D9 u& q火光晃動，我湊前吻了她的嘴唇，一次又一次加重吸吮的力道，兩人的齒舌纏動，
9 T3 U8 P6 P: Z# k4 Q6 h交換著黏膩的唾液。

: x( z( v  n$ l　　老姐發出濃膩的鼻音，一邊用手勾著我的腰部，把胸脯跟我的相抵。我感覺
) @! n; ]  q4 P4 w. X5 V) h到她溫熱而飽滿的乳房在磨蹭著我的胸口，便伸出左手撫摩她的背部，靈巧的解
/ {2 Z4 n& \7 u/ I' p% D3 H+ e  k9 s開她內衣背帶的扣環，另一手則繼續揉搓，掐弄著她的臀部。

6 b9 c% e4 }  q* f. Z3 X4 ]　　交纏了一陣子，老姐收回了舌尖，叼住了我的下唇，慢慢的分開彼此的嘴唇，
在彼此的唇間還留著一縷細絲將斷未斷時，她自己褪下了胸罩，示意我舔她的乳
* y# l. e/ z2 v, d" s房。她36E的飽滿乳房在掙脫了內衣後，雖有些下垂，但形狀圓潤而飽滿，感
覺裡面的組織相當的結實。我把這對木瓜型的大奶捧起，一邊掐弄，一邊輪流舔
, H" [5 ?! p/ L/ Z弄深茶色的圓潤乳頭，和略成不規則圓形的乳暈。老姐一邊發出甜膩的哼聲，一
0 M* R2 q- ~! m# _; o; T邊舉起雙手拉扯自己的頭髮，我便順著乳房的側邊一路往上舔到她刮的光滑的腋
0 r& T; X; h2 v& c  a1 d% x窩，貪婪的吸聞著與陰戶比起來別有風味的濃烈體味。
  ?: \9 A) k) b5 R0 j! g: |  a
# E! l4 g" o/ A6 U　　老姐「啊」的發出了一聲哭泣般的低沉呻吟，一陣顫抖，把頭擱在我的肩膀
上喘息著。過了一會她回過了神，小力的嚙咬著我的耳朵，要我抱她去主臥室繼
' k' B+ y4 w. O6 M續作。

; D5 P- o# {  r9 ^　　一到了臥室，我把老姐往雙人床上一拋，她便撅起屁股，趴在床上。老姐
知道我喜歡她穿著絲襪作，但是包臀內褲不方便像丁字褲那樣扯到一邊直接插
9 R6 p0 ~+ J9 r# D( S6 D4 S  X. @入，所以她就把內褲連著絲襪褪到大腿上，把兩腿盡可能的打開，暴露出她濕潤
的陰部和肛門。老姐的陰毛不多，只有順著陰唇兩邊窄窄的地帶，覆蓋著突起的
- H; _  [& @# f' K; D( a$ z# Q" F& j陰埠處，稀疏的長了一片。畢竟是飽經開發的熟婦了，她深色的大陰唇肥厚而多
: O- D! h3 w: A6 k( w% n' u皺，但是因為剖腹產，小陰唇閉合的還頗緊密。我用手指把陰唇撥開，便見到珍
3 u. I) p9 F; F! s! ^珠色的陰核，以及微微綻開的小陰唇間，暗紅色的嫩肉。這枚肥美的肉蚌開合間，
透明黏稠的水珠便帶著細絲滴落在床單上。
# Z! S/ A& ~8 o4 D
" E, t/ e% j5 [, f7 b/ L. \5 K　　老姐用手肘撐起上身，挺起了臀部，回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。我挺槍上陣，
1 g3 A  C1 T+ q; e0 a+ s脹熱的陰莖撐開已經充血外翻的陰唇，一吋吋的沒入她的體內，她哼了一聲，發
出低低的呻吟，緩緩的搖動起腰枝來。老姐的陰道壁久經開發，略顯寬綽，但是
她長年運動，骨盆肌一收縮，那種夾力足以讓男人在瞬間打一個冷顫，她褪到大
( c0 l9 H" h& l4 u0 c  V腿彎的絲襪和內褲，和我的大腿和陰囊摩擦著，發出輕柔的嘶嘶聲，帶來另一種
) Y4 X% p8 [, M" A' w觸感上的享受。

　　很明顯的，我跟老姐的性器和頻率都很合拍，插入的時候，雖然沒法像某
! Z1 p' g4 _9 K/ u2 H些狂猛的男優一樣直接頂到肺，但龜頭恰到好處的戳弄到G點，明顯讓老姐很
, t3 ^' [7 c& q) V受用。也許是多年禁忌性愛養成的習慣，老姐大部分時候都咬著嘴唇，盡量只用
鼻音低低的呻吟，真的爽到受不了時，便別過頭來向我索吻。這樣幹了好一陣子，
8 b+ Y) p, e& ~5 w. u' G9 I  o感覺老姐腹部不停地抽動，我自己也快到極限了，於是一把把老姐翻成躺著，拉
& v& `. q; \: s7 V* N掉她耷拉在腿間的內褲和褲襪，把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，陰莖抽出到陰道口，
雙手用力掐住老姐的兩個大奶，一口氣將陰莖插到最深處。
5 d3 S  `5 y9 h- n  z# i' N
, O- y( [3 n/ \" G; ~+ u　　老姐發出無聲的嘶喊，握住我的雙手，長長的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背，一起往
她的胸部施加壓力，陰道倏地收緊到極限，一股幾乎把陰莖夾斷的壓力襲來，我
  t( G' o6 w& r/ D# A也無法忍耐，熾熱的精液一瀉如注，灌滿了老姐的子宮。

　　我覺得腰間一陣酸軟，趴在老姐的身上，一動也不動的等待她高潮的餘韻散
+ v+ l6 x3 `" p" r去。過了片刻，老姐迷濛的眼神恢復了點神采，我已然軟縮的陰莖也滑出了她的
! [. p- Z& n+ |, _$ p& W1 s陰道，我輕輕把蓋住老姐臉龐的頭髮撥開，拉過她的大腿搭在自己大腿上，讓雙
方的下體相貼，感覺她潮濕的陰毛拂擦著我已經軟化的陰莖。
' w% g4 }$ J3 v7 W
7 o" m3 K( Q9 I) X+ B+ s' L　　我伸出食指輕觸老姐的嘴唇，她頑皮的把我的手指叼住，帶著狡猾的笑容，
用手指沾裹了從她陰道口滲出的黏液，伸到我的嘴邊。我毫不猶豫的就把她的手
指含住，她的臉倏地紅了，輕輕的說「弟，我好愛你，我真的好愛你喔」
3 f& i4 I2 y, A- i! K6 }8 |
　　我想開口，老姐卻翻轉過來，靠在我懷裡，蜷曲著身子，拉著我的手，讓我
- q* h  J4 ]1 r撫摸她的乳房和下體，以往她這樣作，就表示要我先靜靜聽他說。

　　「弟，你知道嗎，我婚禮那天，我挑逗你，讓你像今天一樣，射在我的體內，
  H2 Z0 d+ B: ~% |. l; G# R: f; k我是故意的」

9 ], x0 x9 M( E% ]5 ^: P, I　　「因為在我心裡，我唯一的丈夫就是你，我想要讓我自己的身體裡面，充滿
了你，我們兩個，一起上禮堂」
" s3 }2 K8 M( V+ m6 B
　　「當我敬酒的時候，每個人都在恭喜我，說要百年好合，說要永結同心時，
. P3 J: I9 W  H我都覺得他們祝福的是我和你」

　　「我一邊敬酒，你的精子一邊滲了出來，我覺得我好淫蕩，可是我又覺得我
. b6 ]8 l* v' m6 y+ a1 x很純潔，因為我對你的愛是那麼純粹」

9 x8 |' O0 |3 l: d　　「那天以後你就不再跟我作愛了，我隱隱約約猜道為什麼，我知道你是為我
好，可是我不想要那樣」

　　「媽進醫院的時候，你剛好出國趕不回來。有天晚上我照顧她，她跟我道歉，
她說爸太早死，她為了養我們兩個整天奔波，沒有時間好好照顧我們，又因為太
窮了沒法讓我們兩個分房睡，才會造成我們兩個亂倫了」

) ]# o( X& }6 ]7 c' ]8 i+ ^　　「當時我才知道，媽很早就知道我們兩個關系異常，但她沒勇氣說出來，因
) v, J2 g' z" m( ?4 c為她怕揭破了，這個家就會崩潰了，而且很諷刺的，她覺得我們兩個是真的有愛
5 k; ^* t1 Y$ R7 H2 H情的」

! R6 J! A* [: T  f1 ~+ s0 V　　「所以媽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，直到我結婚了，她才跟你說，因為她覺得我
的個性太極端了，但是你不一樣，為了我以後幸福，你會忍耐的」
1 b1 C3 J# }4 y5 z; n# a2 ~, a
　　「我跟媽說不是這樣的，我沒怪過她，但是我只要你，你才是我的幸福。每
0 d1 ~. M" O" ~, o" F4 [- O個人都會有不為人知的癮頭，而你就是我的癮」老姐轉過頭來對我笑了笑「靠嚼
口香糖，是戒不了毒癮的」

　　「你知道嗎」老姐眼眶中淌下了淚水，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「老媽說錯也
錯了，人一生能咬著牙錯到底，也不枉走上一遭，反正要死了，她就幫我最後一
! N& i" |8 \- C* r# M次」

　　「啊!」我一下恍然大悟「所以他們說老媽臨死前性情大變，其實跟腦瘤沒
關系……」
4 s. E, O  t9 @9 A$ v; w, @& [
: m/ ?7 v1 U; y) z　　「是啊」老姐輕輕的說「她不惜犧牲自己一向給大家的好印象，為了讓大家
2 w4 a0 T' N0 b, `0 z4 b想到她就避之唯恐不及；還有挑個鳥不生蛋的偏遠小廟放骨灰，也是為了這樣，
$ \7 c/ r5 A$ \, H. D9 A3 D我們兩個可以像牛郎織女一樣，每年在自己的鵲橋上相會，沒人會跟，也沒人會
懷疑」姐姐翻過身來，緊緊抱住我「這是老媽留下的最後遺作。」
6 t9 Q7 {* ]$ R
　　「才不是!」我斷然的說。

　　老姐看著我，顯得有點訝異

1 }6 J. \2 M6 X" a6 r$ _　　「我有一次問老媽，她哪來的天才主意，把女兒取名叫楊萱，兒子取名叫楊
6 g- r! L% j. r: B軒……到底在叫誰，鬼才分的出來」

; o% C; Q$ M* o4 s4 h/ _　　「結果老媽竟然說，有差嗎?反正你們兩個打出生就在一起了，不管要幹嘛，
7 U5 f$ u7 Q4 N- O& f' L3 G一起來就是了」「……咱們兩個，才是老媽遺留下來的天才之作」
5 J' R8 e  o# J2 C
7 u' ~. @$ i6 J  Y; Y  G　　老姐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，我抱緊了她，不禁想到剛剛老姐轉述的話，是啊，
錯也錯了，人的一生能咬著牙錯到底，也不枉走上一遭了。
. K" |. U" ~+ p6 J- `* Y$ n' Q2 a

qq1826573185

写的不错

kinbeard汉哥

这个不错了。写的

doco2012

还可以吧

doco2012

还可以吧

crcwl88

要是能改能简体的就好了

8851017

写的很棒，连续看三遍